第(2/3)页 孙财主紧忙问吴天杰:“你的这身医术,是从哪里学来的啊?” 吴天杰一笑,说道:“不瞒老爷你说,就在这个羊圈里面。” “你说什么?在这个羊圈?怎么可能吗?” 见孙财主不相信,吴天杰就带着他来到了羊圈里面,从角落的墙上,挖出了一块砖头。 这时,只见一道光亮,从隔壁透射了进来。 孙财主把眼睛凑到窟窿前一瞧,恍然大悟。 原来,孙财主家的隔壁,是一家医馆,吴天杰在墙上挖了一个窟窿,医馆里的郎中给人看病时,他就偷听偷看,天长日久,竟然学出了一身高超的医术。 孙财主既佩服又疑惑:“你到底是真傻,还是装傻?” 吴天杰咧嘴一笑,说道:“老爷,你别管我是真傻,还是装傻,我救活了小少爷,你怎么来报答我呢?” 孙财主说道:“吴天杰,金银财宝,你尽管开口。” 吴天杰却是摇了摇头,说道:“老爷,钱财我不稀罕,我只想要回自己的卖身契,怎么样啊?答不答应?老爷。” 孙财主咂巴着嘴,思忖了半晌,说邑:“让我考虑一晚,明天给你见话。” “好吧!” 第二天早上,孙财主打发人,叫来了吴天杰,不阴不阳地说道:“吴天杰,按说,你救了我儿子一命,如果我不放你走,人家会戳我的脊梁骨。但是,如果放你走吧,你在我家装疯卖傻十几年,偷学了一身的医术,我姓孙的还丝毫不知,这事要是传了出去,你说,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?” “哪,老爷你想要怎样呢?”吴天杰问道。 孙财主说道:“最近,咱们这里,从京城里来了一位钦差大人,办差的时候,突然染上了重病,无数名医都束手无策。只要你能治好了他的病,我二话不说,立即把卖身契还给你。” 看着孙财主一脸的皮笑肉不笑,吴天杰算是看明白了,这个孙财主,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。 果然,那个钦差大人,只是一个十八、九岁的少年,他虽然一身的贵气,却是目光阴沉,身上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。 一见到吴天杰,少年钦差就让侍卫们抬来了两个大木箱子。 吴天杰伸着脖子一瞧,不禁出了一身冷汗。 原来,一只箱子里面是满满当当的白花花银子,而另一只里面却是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。 殷大人一指箱子,说送:“你治好了我的病,里面的银子,都是你的,治不好,你就到另一只箱子里面躺着去吧。” 吴天杰当然明白“躺着”是啥意思,他战战兢兢地为钦差大人诊病后,却皱起了眉头,许久才说道:“大人身上没病。” 少年钦差一愣,随即怒道:“胡扯,我头昏发虚,心里绞痛,难道不是病?” 吴天杰说道:“我是说大人的身上没病,而大人你得的是心病。” 少年钦差浑身一震,盯了吴天杰半天,突然一拍桌子,说道:“好,果然是神医,我这的确是心病啊!” 原来,这少年钦差不是别人,正是当朝皇帝仝庆(分身)的长子、太子殿下仝斌。 半年前,西疆地界发了大水,朝廷拨下了几百万斤的粮食赈灾,却仍然有无数的灾民被饿死了。 监察御史卫华荣巡查各地,将此事上奏了朝廷。 太子仝斌奉父皇仝庆(分身)的旨意前来西疆界面调查此事,发现运送粮食的官员,竟然暗地里盗卖赈灾粮:这些人在运粮途中,暗地里把粮包拆开,偷走里面的新粮,往里面装上霉烂的旧粮,重新封好粮包。这样一来,神不知鬼不觉,等朝廷发现粮食霉烂,他们就谎称是运粮途中,粮包潮湿所致。 太子仝斌得知真相后,勃然大怒,他想要整治这帮贪官,却是苦于没有他们调包的证据。 为了杜绝此事,太子仝斌吩咐,在粮车上加装九道铁锁,钥匙分给九个人,少一个就不能打开粮仓,并且在粮包上封上纸条,一旦发现封条脱落,就证明有人动了粮包…… 可是,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那些盗粮贼仍然有高招,你不是加装铁锁吗?我就暗地里偷配钥匙。你不是在粮包上面贴上封条了吗?我就拆开粮包底下,事后用同样的线缝好。 如此一来,盗粮之事愈加猖獗,太子仝斌年轻气盛,气怒交加,却又无可奈何,忧思成了心病。 吴天杰听完了太子仝斌的话语,笑着说:“我当是什么大事情呢,原来是破除盗粮贼们的诡计,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嘛。” 第(2/3)页